昨夜的治喪委員會中讓我有一種離席的衝動,因為一切要莊嚴又要符合來賓的期待,我不知道是我死了爸爸還是他們死了爸爸,我爸喜歡的是什麼他們知道嗎?爸爸在乎的是什麼其實我最清楚,司儀 褚先生說我們寫給我爸的追思文可以在家祭時唸給我爸聽,但我寫的阿爸的一生則不可以,因為會被來賓笑。其實我從從沒要唸給任何來賓聽,因為那只是我自己的心情抒發,我不喜歡外人來 touch 我的這一個區塊,我知道我寫的不好,可是那也沒有辦法,因為我沒讀什麼書,大字也不識幾個,要歌功頌德我也不會,我只能用簡單的台語來形容我阿爸的這一生,誰說到了人生最後的一程只能聽一些好聽的謊言,我希望我自己的喪禮不要再搞這一套,覺得我好或不好都可以表達,不要再拘泥在現今的社會價值觀中,也不要鞠躬或上香,這輩子我煙抽的夠多了,不要再我走後再用煙來燻我,只要來看看我送我最後一程就可以。

喪禮當天我不希望看到一些討厭的人,因為這些人不見得跟我爸有什麼交情,但礙於人情義理所以不得不來,說真的只會給人添麻煩,沒錯!我指的就是三樓翁先生的太太"李碧蓉"女士,也就是小聰頭的媽媽,沒人歡迎妳來!也不要因為妳是個遠親就要以長輩的身份來頤指氣使,別人給妳面子那是別人的事,我不會買妳的帳的,若妳真的要來鬧場替妳先生討公道,那妳就來吧!我沒有讓妳哭著回家找媽媽我就不姓"李",反正得罪太多台北人不能在台北立足,那也是我的宿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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